知足

常常听人说『知足常乐吧……』语气却深深无奈,似乎是因为无法高攀而退而求其次的自我安慰,我不喜欢这样的知足!这样的知足已经偏离了知足原本该有的意义。

失去那些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拥有……人总爱说知足常乐;是否曾想过那些是因为自己不努力把握,不积极争取而失去的人?事?物?有懊恼吗?有遗憾吗?

即使天宫赐福,唾手可得的财富也至少需要有伸手去取的意愿才能拥有;若不然,落在脚边的福气叫刚巧路过的路人甲乙或丙丁给捡了大便宜,谁敢说那是因为知足的不稀罕?或者,一阵大风迎面而来,把落在脚边的福气刮走呢?

破口大骂程咬金甲乙丙丁劫走了属于自己的拥有却于事无补。当发现于事无补的时候才开始自我安慰?才说无所谓,属于自己的终将属于自己……这是再次异想天开吗?

还是谩骂命运不公把原本的天宫赐福又拿走?却继续原地打转,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的福气,然后异想天开期盼福气飘入口袋里。似乎,这样才是不知足。

不要滥用知足常乐,上天是公平的,他总是给你一些,不给一些,珍惜拥有,不强求其他,才是知足。

在懊恼悔恨中说知足常乐,对知足常乐是一种侮辱。

走入树荫

好久好久,都不敢再接近,都不敢再多望一眼,那刺人肺腑的树荫,那一个可怕的阴影;可是即使如此,在夜幕低垂的黄昏时分,总似有若无听见它的召唤,召唤我,也召唤藏在神经线里的可怕刺痛。

据说,他有着差遣鬼神,唆使人心的本事,是人们口中的巫术师,阴深而恐怖。

大人说,在后山上的大树林,就是巫术师神通力的根本源头,那一座山,埋藏着无数比英殖民时代更为古老的秘密,而据说,鬼神之力就正是越古老越神通广大。

谁也没有办法,也不敢上山求证,那一座树林,除了在边沿处住着三两户贫苦得无法搬离的无奈家庭,再也没有谁敢攀越,甚至只是接近那一排,用生锈铁线网围建而成的篱笆。听附近放牛的印度小童说,假如让牛只不小心跑了进去,那就再也没有法子找回来了。

这一个神秘的巫术师,却偶尔有访客,都是一张一张陌生的脸孔,不晓得为什么,他们都爱紧绷着那张已然苍白的面孔,直挺挺的双眼散发着令人寒入背脊的冷光……小时候我对他们莫名害怕,后来我才明白,那是最接近死亡的面容。

直到有一天,听说,巫术师有了几个不一样的访客。他们大动作穿越那一排片片铁皮围墙,弄得铁皮围墙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来,究竟他们是一群什么人?我实在不晓得,因为那一场豪雨的树荫阴影,我早在这一群人在铁皮围墙上弄出第一声咯吱声的同时,因为恐惧,藏到房间里去了。

以下,都是我的听说,据说,这一群人并不忌讳这一个让邻里街坊们害怕了多年的邻居。又据说,这一群人当中有着比这一个巫术师更神通广大的巫术师。又据说,这一群人要巫术师离开……我想,这算是好消息吧?

约好了要拥抱

热闹的街,热闹的晚上,久违了的1027, 一个纪念拥抱的日子,一个延续拥抱的日子。约好了要拥抱,哦,就偏偏还是有怕生的你,请记得今年今天,请放眼明年今天,我们不要再羞涩。

好多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看一看,那冲口而出的是一句又一句的『哦……不认识』『哦!原来是你』。只不过一年光景,变了好多,可是无所谓,对彼此的那一份熟悉,其实早已因为那一句『以文会友』,在心里根深蒂固。

无所谓背景,当我们blog在一起,一切都无所谓。

我问『那群人怎么回事?』
『呵呵,好像在玩一些什么游戏。』

我问『还是同样的玩意?』
『呵呵,特别的要收着。』

问我们『几时到你们结婚?』
『几时打算生一个孩子?』
『哈……哈……哈……哈……』(蒙混过关……两个太极推手)

我对说『妳好你好……我等妳很久了……』
一脸错愕『你好,你好。』我猜想她心里:这个家伙是谁?
不要怪我,是的主意,结果弄到整个场面一阵尴尬,真是的。

我问『不来了吧?』
『我尽量,我尽量。』
我不客气『少跟我来这一套啦,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妳。』
『呵呵呵呵呵……』

说『我们这边是clubbing gang吗?』
我说『好像不止我们吧……只是』
起哄『谁?谁?谁?』
(死火,说溜嘴……我以为会告诉她)

我大惊『不是说不来的吗!?』
『呵呵呵呵……因为……吧吡卟吧吡……(解释解释)』
知道被女人欺骗是很痛苦的吗?被美女欺骗的那种伤害是更加……啊……啊……啊……』(心中永远的痛,女人善变的恶名就是因为这样的出其不意,那么的让人又爱又恨。)

有人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我脸上是有灰尘了吗?

有人静静躲在一角……什么嘛,这么没有存在感,我都差点以为人间蒸发了。

有很多人一直拼命在吃……很饿吗?还是因为便宜,不占便宜就是被占便宜?

有些人快门喀嚓喀嚓的越按快门越爽快……丑的照片记得删除了就是。

1027,有很多发生,有很多话题,有很多陌生,有很多熟悉,有更多更多的从陌生到熟悉。

拥抱1027,让陌生熟悉,让熟悉更熟悉……1027请记得这一天,我们更靠近。

ps:明明约好了,却不出现……虽然我一早就知道这件事会发生,可是还是要说:八婆……带种哦!妳是忘记那一个约好的约定了吧?放飞机的正飞机场,还是根本不怕?看来我下次要下更毒一点的咒语,要让妳害怕才可以。

特别鸣谢,很多没有特别提到的你,你,你。

梦游留言

爱FM梦游的一个晚上,和吉安,有文鈧凯韩士聊了部落格留言现象。

间中有些离题,把网络,论坛的留言现象也都给牵扯进来,无所谓,梦游又干逻辑何事?哦!对了,部落格也不就是网络的一分子吗?只不过在部落格里,格主的地位绝对唯我独尊。

突然想到很喜欢的那一句歌词
我就是我自己的神,在我活的地方——五月天《倔强》

仿佛嗅到了趾高气昂的味道。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很多部落客都爱把部落格当成自己的地方,自己的地盘,自己的家,有一句话,应该相当流行吧?

『这里是我的部落格,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喜欢的话请闪!』

当然,这句话有很多不同的版本,有些人说的文艺,有些人含蓄,有些人风趣,有些人暴戾,有些则傲慢得不可一世,说这是言论自由,自己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却对所谓反对派大声开骂『闪啦你!』

是晚有提到一句话

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是我誓死捍卫你发表言论的权利——伏尔泰

仅将这句话,送给信仰甜言蜜语就是唯一评论自由的可爱人儿们,你啊,真是可爱得让人发笑。来,一,二,三,仰天长啸……啊!是长笑。

留言不该就是交换思想,意见的地方吗?有意见,大声说!有想法,也请大声说,无所谓对错;也许就在你那细微的反对声音中,我会听到我一直搜寻的天籁之音,所以,有话请直说,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或诸如此类的客套话倒是可免则免吧。

这里是我的部落格,是我的家,please... make yourself at home。

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是我誓死捍卫你呛声的权利;只是也请记得,我保留随时删除留言的权利——欧洛格

只是,我从来不曾删除任何留言,因为其实,滋事份子通常情绪管理能力都不高,保留那些脑残且恶意攻击的留言,得空翻阅,也许还可让人噗嗤一笑,乐也。

题外一小话题:
鈧凯说『我曾经看过有人在网上骂战之后,相约出来当面谈判。』

誓死捍卫发表评论的权利?

寒……言论自由,滥用了。请奏乐……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没出人命吧?)

预告声音

对于这一个熟悉的文字世界,你有多熟悉?在那一个你以为熟悉的轮廓中,你又了解多少?如果你看到的有一天让你听到,你听到的会是你所熟悉的吗?你所熟悉的,会是熟悉,或者只是以为熟悉?

听说过吗?字里行间每一个似乎曾经轻轻触碰心扉的小小故事,可愿意让我在夜里对你轻轻再说一次?真真正正听说一次。去走一趟那一个当文字转换成声音的奇妙旅程,去感受那一份熟悉中的另一份熟悉感。

我曾经用文字,让你看到耳语,你却听不到;我曾经用文字,让你看到悦耳动听,你却听不到;我曾经用文字,让你看到喜极而泣,你却听不到……有一天,我告诉自己,我要让你听到这一切,要用文字,让你听到世界。

这一天,这一个夜晚,我要让你听到,让你听说,一个故事。

一个……让声音,在文字的无声世界中飘舞……的故事。

敬请期待。

虽然被韩士借了去预告爱FM《友人梦游》

不过同时,也请期待……《声音》
一个关于坚持热爱音乐和舞蹈的女孩,对我说的故事。

看见渺小

小水滴轻飘飘的抵抗万有引力,
云朵也应该变得更加轻盈一些了吧?
悠悠的夜空唱着淅淅沥沥的歌曲,
是叱喝风云的英雄呼风唤雨了吗?

阳光的碎片在翻腾中若隐若现,
星星也应该变得更加放肆一些了吧?
悠悠的夜空唱着哼哼卿卿的安眠曲,
是全知全能的天神偷天换日了吗?

断电的路灯依然坚持照耀大地
被掀开的屋顶依然在遮风挡雨
夜空包围大地,大雨打湿世界
听不到唉声叹气,听不到不怨天尤人
像断电的路灯,被掀开的屋瓦
我一样可以为琐碎而坚持

饱和的沟渠依然努力引领方向
被吹开的百叶窗依然不眠不休
夜空包围大地,大雨打湿世界
听不到唉声叹气,听不到不怨天尤人
像饱和的沟渠,被吹开的窗叶
我一样可以为生活而坚持

渺小,也一样可以伟大

The Heights

Up so high, in the clouds, behold! the grace of the hills, what other words can be use to dedicate its stunning beauty? no, none other than... beautiful.

Shall I ride the wind up the sentinial? That enormous rocky wall which had been guarding every creatures dwelling underneath it for countless decades...

Perhaps, I should wonder through the woods, instead, that which will surely welcome me with soft layer of carpet made of leaves and nurishing soil...

Sniffing the vibrant colors of the earth, I ponder, picking the flowers isn't a sin, is it? though nature call it stealling beauty.

I see the color flying, was that the faries? I heard whispered...

"come, come, and stay." I heard

I followed, without doubt, the voice, to where it came... to the heart, to the hills, the enchanted ground of the magical nature, up the hills...

I stood on the peak, watching at the shrunken world, so small, I almost thought I could hide it in my pocket... and, was I part of the world?

No...I am part of the hills...I came, I stay...

Missing In Abyss

I was abandoned, left alone in the dilemma, a foggy valley. Terrified, puzzled, know not what to do, know not what to expect... the cries for help echoes in the forever continuing paleness.

What lies ahead in the misty path? Ghostly ambiance stalks about mysteriously, dreadful gaze staring at its prey, with greed, with lust, filling its heart, burning, as if it would engulf all being.

Forever wondering, blindly, guidance given only leads to confusion, in this maze made of lies, there can be no hope, nor trust… Behind a smiling face could only mean dreadful death, if nothing worse.

I crippled about, with almost no intention for freedom, with conscious too weak to even pray for hope, am I the widely whispered about walking dead flesh?

No!! I’m not!!

Stretching every muscle, so hard, reaching for valor, only to find them fragmented, fading away in my empty grasp.

Lost, all are but lost… until finally a beam of light came, was my prayers answered? Or was it merely illusion? an illusion before death, for a swift death? is so, so be it, Take Me...

妳大概就是猫

就只是在我手边,轻轻的扭着颈,懒懒的弓着身,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柔软无骨,有着那么一点点的娇柔任性,有着那么一点点的狂野,有着那么一点点的魅惑。

这么持续着像似可以永远,我轻轻一用力,轻柔的感受着妳那一瞬间突然的筋肉紧绷。在指间传来的那轻微颤抖,在微细血管中翻腾,搅动着数不清的些微悸动,融入血液中,直达心房……一紧一缩,扩散开来。

似乎微不足道的一点点温煦,却温暖异常。妳突然跑开,又让我失而复得。妳不舍得了吗?我是曾经警告妳不要离开的吧?瞧妳那一双深邃无辜的大眼睛,嘿!我还不想理妳叻!别以为我不忍心,我可以的……我……谁说我不行?哼!这就不理妳。

别发怒,把妳的利爪藏起吧!我并没有要对妳不理不睬,并没有;抓痛了我,妳不心疼吗?看看那艳红色的印记吧,除了阵阵灼热的刺痛,还有专属于妳的温暖,别让她就这么样随着疼痛飘散吧?啊?就当一切都是我不好吧。

嘿……是怎么了嘛?妳也并不是特别的温柔体贴,我手心里还握着妳的狠,只是,这就是让我觉得疼痛的小爪吗?怎么竟然如此纤细?怎么竟然让人倍感温暖?怎么竟然让人如此迷恋?我想,大概就是因为妳是你。

今天,在晚餐中,遇到了一只小野猫,她毫无缘由的赖在我脚边就不走了,在这短暂的相处中,我想起了一些事情,想起了我曾经这么昵称一个人——小野猫。

我并没有对猫儿特别迷恋,但是我想,迷人的女人啊!妳,大概就是猫。

圆谎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前言不对后语,原本,这总让人混淆;渐渐的,变成了不信任。反复,你的反复无常摧毁了信任,却仍然自得其乐活在谎言,幻觉之中。

啊!感觉如此美好,谎言塑造的完美世界,包装了丑陋,一切不堪变成如此美好……难怪乎,对注目渴求的一颗心因此无法抗拒说谎的美好感觉。

每一个谎言,都像是一层优胜蜜糖的甜言蜜语,让人沉醉;在心里一把声音说『亲爱的,不要害怕,让我来保护你,你最害怕的无法伤害你,你最想要的都给你,你的予取予求都属于你,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不可能,亲爱的,只要你愿意相信,没有什么不可能。』

当美丽的糖衣逐渐融化的时候,再为他添上一层新鲜的糖衣吧!只要能够继续生存在安逸的乌托邦,不必在乎谎言是否慢慢被堆砌,让他去层层叠叠,一层一层,一个谎言,再一个谎言,再接着一个谎言去将自己包围吧!不必在乎!

为谎言圆谎,最后只会把自己圈入谎言这一个狭小的世界里,越圆谎,越多圈子,越狭小;旁人看得透不过气,你却仍然自得其乐,只是越来越渺小,随着谎言的世界,在旁人眼中一圈一圈的渺小。

备注:
谎言说『这,只不过是一个谎言。』
我说『我没有说谎,信不信由你。』
谎言说『这个世界没有人不说谎。』

小时了了

这一格的开场白很让人冒汗,四个字:『小时了了』。

自小,总被认为是兄弟姐妹中,最是精灵过人,总是逗得姨妈姑姐三姑六婆大姐姐小姐姐们形象全毁开怀大笑合不拢嘴,名副其实得天独厚万千宠爱聚集一身。

现在长大了,粉丝群……依然是同样一群人……姨妈姑姐老了,变成老姨阿姑,大姐姐小姐姐也“长大”了,结果那时候被认为长大后一定杀尽东南西北四面方三岁到八十岁各路美女丑女宅女老女如狼似虎恶女的小鬼,现在只是个师奶杀手……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自小,总被认为是兄弟姐妹中,资质最高的一个,总是可以轻易的就让随便哪一个七叔八爷大哥哥讶异此子机智过人,大叹将来必有一番作为。

现在长大了,仍然机智过人……却仍然只是小鬼般的机智过人,俗称小聪明,小动作,不成熟,幼稚……七叔八爷老了,大哥哥也变成吃米比其他人吃盐多了……小动作小聪明再也不管用……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天才,是九十九分的努力,加上一分的灵感;但是那一分的灵感比那九十九分的努力还要重要。——天才发明家爱迪生

不是迷信,如今已经变成老姨阿姑,太爷阿公们的长辈常常说一句迷信话『小孩子不可以赞,会越赞越坏。』

该叹,姨妈姑姐三姑六婆大姐姐七叔八爷大哥哥们开窍太迟?抑或是小时过分了了?得小时万千宠爱,却失大有一番作为?

我不是天才,我只是智商117的小时了了。大未必佳?未必。我不相信迷信话,117分的小时了了,其中必有多于一分的灵感。

命由天定,路倚人拓。
认命,不认输!

瞄准那一阵风

你啊,你啊,你!
像一阵狂风
啊!不!你本来就是一阵风
掠过

想要把你看清
只要多一点点就行
你却走得如此之快
匆匆来,匆匆走。

睁大双眼
瞄准那一阵风

你啊,你啊,你!
像一阵狂风
啊!对!追逐你的我也是一阵风
掠过,掠过,掠过

想要把你捉紧
只要再多一点点就行
你却溜的如此之快
我匆匆追,我匆匆赶

睁大双眼
瞄准那一阵风

梦想啊!梦想!
你像一阵风
匆匆来,匆匆走
我是追逐你的那一阵风
匆匆追,匆匆赶
在你溜走之前
想把你捉紧
我想把你捉紧

预备,瞄准,出击!

Queen Size Bed的联想

我是在长大了很久以后才知道,小时候一直以为的大床,其实还分为至少King Size 和Queen Size,然后又过了很久,才知道原来床褥也分很多种,纤维,弹簧,聚合胶,天然胶……嗯,我念得出名字,却其实并不很清楚其中真正的分别。

不晓得,为什么会以国王和王后来区分床的大小,总不可能以前的国王和王后是分房睡的吧?分床睡,也不可能吧?

在网络上搜寻发现,即使在分类上,还可以分别细分为Eastern King, California King, Super King, Olympic Queen, California Queen,可是我有点纳闷,有王有后,可是为什么没有专属王子的Prince Size?好像有点厚此薄彼。王子应该抗议被忽略。

王后大概更应该抗议重男轻女,为什么King Size就是比Queen Size 大?这么多的尺寸,Queen Size却永远排在King Size之后,看来重男轻女并不是只有中国人才有的观念,我想,国王有成就的地方就是创造了骑士们,让骑士以主为尊,唯命是从的精神去填补(掩饰?)这一个缺口。

也许我们也该来一个Knight Size。

一众单身贵族们大概都不需要单人床以上的床,一则不管床褥,床架,床单都比较贵,连洗衣铺洗床单的收费都比较贵,岂有此理……另外,如果单独躺在一张双人床上,夜阑人静的时候,那一个画面也未免太让人倍感黯然落寞。

也许在取名上就是有这么一点点的暗示心理……单身(Single)贵族们如果想要升格成为国王(King),那么就要放弃Single,才能升级,要不然就当个孤独的国王,在夜阑人静的时候,躺在床上,想着不晓得在哪里的国王,或者王后。

不过,如果结婚布置新房买床,建议记得一定要买King Size,因为虽然Queen Size可以让两个人更腻在一起更靠近一些,可是万一将来如果吵架,King Size至少还让彼此可以分开睡,远一些……

结果,当国王还是比王后好,至少,多一项好处,太太如果想踢你下床,也需要付出更多一些些的努力,王后只想到眼前的亲密,国王却深思熟虑,王后,结果还是得屈居在国王之后。

唔识

唔识唔紧要,最紧要肯学
唔识又唔肯学就真系死得
唔识又唔肯学又要扮识就死得人多

知唔知咩叫虚心向学啊?
唔识?唔识就更加要虚心向学啊!
做咩又要扮识?做咩唔肯学?
知唔知咁样会害死人咖?

学?你真系有学咩?
你自己话,
你几时有学过?
你又学会咗地咩野?
学,都要真系虚心向学至得咖,唔好扮晒天才。
呢个世界地野无人识得晒咖。
咁样咖态度,无人肯教你咖。

唔识又唔肯学又要扮晒天才……
真系唔死都无用
横死街头都嫌条尸阻街。
仲要超渡你,
买金银衣纸又系钱
打斋念经都要钱
死咗仲要累街坊
XX你咖OO你咖XXOX!

停博乎?

二零零七年六月,开播,二零零八年六月,一周年,写了惠美的故事,在二零零七年和二零零八年这一年里,发生了不多不少不大不小的事情,有者轻如鸿毛,有者……也并没有重如泰山,过程中,看着你,看着你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看着他,看着彼此,一路走来,一起成长,我们都经历了不少。

彼此间,或会有一些摩擦,有沮丧,有争执,却也有开心,有欢乐,我没有见过你,你也未必有意思想知道我是谁,我们,却在这个虚拟的网路世界互相来往,关系至少比住在隔壁那一个时常见面,却甚少打招呼的冰冷面孔要好。

我想写博也算是一种潮流吧。是潮流,就会有热潮,也会退潮。在这一年里,很多人,因为各种原因,渐渐变得意兴阑珊,或荒芜,或干脆直接停博……我不明白的是,偏偏这些人当中,很大部分却是高调宣称自己写博是为自己而写的人;也许是我们对“为自己”有不一样的诠释,我觉得,既然是为自己,那么只要自己一天活着,我们就有让“为自己”存在的必要……可是,显然,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如此认为。

也许,每一个人都有不能对人提起的苦衷……也许,每一个人都有一些事情需要自己更多的专注力……也许,也许还有很多各种不一样的原因。

每隔几个月,就会有好几个人不约而同公告停博,留下的是一堆问号,一堆最后的问候,一堆过不久就把自己遗忘的人;渐渐的,我开始认同,网络上的友情,比小心易碎的水晶玻璃还靠不住,有人问我『你写博这么久,得到了什么?』

也许有一些,比如在友情连接里,好一些早已被遗忘的连接,也许还有一些,我记录了很多我以为我已经忘记的事情,也许还有另外一些,赚了一点点钱,开拓了一点点视野,打开了一些人际关系。

还有,认识了一些,非常不错的朋友。

handle with care……还是能够在网络世界找得到值得小心翼翼呵护的友情。

开播逾一年,好多人停了又写,写了又停,下一个会在友情链接里留下荒废连接的,会不会是你?还是他?还是我?

有点感触,想特别提一提这一些网路上的朋友

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鲁比
认识了好久的:燕嘉,还有阿元
志同道合的:傻婆,还有小祯
好玩好笑的小鬼头:momo,阿鱼,还有小倩(倩女幽魂的小倩)
久久见一次却还是感情很好:Serene
当然还有last but not least的槟城四季帮

最后,还有好一些无法尽录的博客们。

如果可以,我们一起走下去吧?

突然发现……名单里的都是女生……还有女人。(好一个色中饿鬼。囧rz)

树荫阴影

大人说,那里常常会发现各种小动物的残骸,我不信!大人说,那里常常会发出各种奇怪的火光,我不信!大人说,那里常常会传出让人惊悚的怪声,我不信!大人说,那里很邪门,不准提,不准望,不准接近,否则下场会很凄凉……我……不……信…………?

我不敢肯定,我是不是还能继续无视大人们的警告。

那一场大雨中的一切,我一直没有对大人们提起,即使想说,能怎么说?能怎么形容?那一种在朦胧中,却意识清楚的感觉?我既像一个旁观者看着一切,同时却又确实的承受着一切所见的感觉,被划破的伤口,即使到现在,仍然在刺激着神经线。

『啊!!』我狂喊了一声,大力的喘着气,手上,身上,脸上,一划一划的裂口,炙热的在燃烧着,像是永不熄灭的烈焰在燃烧着,在冷风中燃烧着,在冰点以下的冷风中燃烧着,在冷风中,随着冷风,在乱窜,冷风,在血液中,夹杂着烈焰,疯狂乱窜。

『夭寿咯!你看……你看……这孩子……』

那是姑姑的声音,姑姑的声音?为什么姑姑的声音……?为什么我只看到我自己?姑姑呢?在哪里?一阵混乱!然后我听到了吵杂的人声,更加的混乱,吵杂的混乱。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我逐渐清醒的时候,我发现,我安稳的躺在陌生的房间里,一张大床上……我反射性举起手,却完好无损,那一道又一道炙热的裂口呢?我仍然能够感觉到微弱的余温,还有逐渐暖化的冷风,轻轻的在刺激着神经线,那是曾经存在的证据。

到底,是清醒还是模糊?到底,的那一个是现实,那一个是虚幻?为什么,虚幻的如此真实,现实……却如此混乱?我发愣望着天花板,不去理会身旁一切的吵杂声。

《……待续……》

爱情劣资生

有一句话说『看看女人,就能知道她的男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不晓得其他人会怎么样去诠释着一句话,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极度不同意,简单的原因,或者应该说,原则。

不要把照顾自己的责任推给身边的人,女人如是,男人如是,每一个人都有责任照顾自己的一切;把责任推给男人,太不像话了吧?

美丽、幸福、快乐的女人我认识的不算多,也不少……也许认识不深,所以我看不出他们全身上下那一部分是因为依仗男人而美丽、而幸福、而快乐,难道是因为用了男人的钱买保养品吗?还是用了男人的钱搞了隆胸翘臀抽脂美肤祛斑?

真这么说的话,我想连女人都会不同意。

最近,从旁人处听到一些评语,这一个旁人是好朋友的同事。旁人形容好朋友是一个容易被看穿的人,我认同,却不清楚为何她这么说。

好朋友够格称得上高级知识精英,在小学,中学的政府考试中总是轻松亮丽过关,轻轻松松考上著名大专,一如既往,亮丽毕业,相比之下,我这种跌跌撞撞闯关也还只勉强过关的可真是窝囊透顶了。

落差如此之大的两个人,能够走得靠近成为好朋友,也就因为『上天是公平的,他总是给你一些,又不给你一些』这一句话。

好朋友情路坎坷,不知是要求过高,还是总是遇人不淑?每次情伤,对着我自哎自怨的次数已然数不清,在她心里留下刀痕的男人,我也记不清到底谁是谁……她不滥情,却痴情,是我几乎无法接受的死硬派,可是她对我赤裸裸的逆耳说辞却毫不抗拒,就是任我说,任我骂。

上天有好生之德?终于一天,她兴奋的告诉我她终于脱离了单身,嗯!好事!我想,谁看到这里,一定也觉得终于是大团圆结局吧?只能叹奈何,天意爱弄人……这一个男人,却让她受尽了一切可以说得出的感情折磨,是历来所见之极致。

旁人说『因为这一个男人,她在工事上犯了不少错。』

我讶异『不会吧!她向来精明能干。』

旁人说『每一次她犯错,我们就知道他一定又做了什么鸟事了。』

我无奈『每一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我们总结『看看女人,就能知道她的男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开心的女人,身边的男人总不会太差,同意吗?原本开心的女人,变得不再开心,身边一定出现了一个鸟人,同意吗?

虽然我仍然坚持,人,必须为自己负责,自己的美丽,自己的快乐,自己的一切,都必须自己负责……男人如是,女人如是。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得到?在爱情里,我们也不过是跌跌撞撞勉强闯关的劣资生。

上天有好生之德,祈求让劣资生们顺利毕业。

树影婆娑

在狂风暴雨的日子里,老榕树像是一头发狂的猛兽,疯狂的在大风中,大雨中,拼命的左摇右摆,像是挣扎着想要摆脱一些什么枷锁;我,在大雨的日子里,也总爱倚靠在窗前,望着那一团硕大的黑影,在风中互相彼此凶狠的拉扯。

一阵冷风迎面而来,背脊一阵突如其来,直沁心扉的寒凉,不自觉我打了一个哆嗦;一双眼睛却怎么也离不开那巨大的黑影,一双脚像是生了根一样完全无法离开湿透的阳台。

雨水,夹杂着冷风,一波接着一波,似是永不停歇的扑面而来,打在身上,身,湿透了,心,凉透了,人,僵硬了……内心在呼喊着要离开,要赶紧离开!一双眼睛却直直的瞪着前方,一双脚,依旧动也不动,在原地,任由寒冷侵袭,任由寒冷吞噬。

是咒语吗?

在双眼中看到的那些到底是什么?是咒语吗?为什么总是让人一瞬间僵冷?为什么总是让人慌张?为什么总是让人身不由己?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在双眼中看到的那些,到底是什么?

狂风仍然在呼叫,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啸,在耳边,在身边凶狠掠过,像千万把锋利的空气刃,在狂舞,在飞速狂舞,要把一切都给撕裂,划破!我似乎看到了,那一把一把空气刃,已经朝着我迎面飞驰而至……

我……看到了自己,举起双手去阻挡,看到了自己皮开肉绽,看到了雨水,滑过我身边之际,变成艳丽的血红色,在黑暗中,妖艳的血红色,随着风,踏着诱惑的舞步。我……看到了自己,在黑暗中,淋浴着雨水,淋浴着红色的雨水,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他,黑色,和红色……

大雨仍然在嗥叫……我渐渐的……在大雨中……渐渐的……在狂风中……渐渐的……在朦胧中杵立了好久好久……望着那风雨中,巨大的树影婆娑……

为什么?我不知道……

《……待续……》

树荫间

即使大人们严厉警告着,甚至半带着恐吓的警告着,我不是很肯定为什么我会完全不避讳去谈论他,和这棵老榕的一切,或许,是仗着那一股初生之犊的傻劲?还是狠劲?

那么多年前的心情,说实在的,要回想,印象已然模糊,反正我就是会在看看夕阳日落的同时,也看看海,看看山,也看看草丛,和……榕树,和老榕树下……影子里似有若无的一切。

偶尔……我,总是会对着那一团穿梭在老榕气根之间的黑影的发愣,好像,当中有着一股神秘的力量,让人会不自觉,就这么样凝望,沉思……在那黑影中,究竟藏着什么?

『喂!!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不要一直看那个东西!』

姑姑,总是用类似的话将我的思绪从虚幻中拉回现实,我不知道为什么榕树是……那个东西?说榕树,不行吗?我不知道大人们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其他社区里的小孩的想法,是和我一样,还是和大人们一样?

难道他们对在树荫下的那一间小屋完全没有兴趣了解吗?那间简陋的锌板屋里,为什么他会住在哪里?是的,我说的邻居,就住在那间看来年代久远,摇摇欲坠的锌板屋里,那间一看而知,唯一支撑着它屹立到今天的,就是那棵老榕纵横交错的气根的锌板屋。

还记得吗?那棵老榕是英殖民时代的老树,那间锌板屋,即使到了现在……偶尔……却……似乎……我每次望着它在思索的就是『为什么他会愿意住在这间锌板屋里?』

《……待续……》

树荫

不晓得,你的童年是怎么样的?住在什么样的地方?玩过什么样的游戏?你的邻居,又是谁?

我的邻居?我的邻居……其中一些邻居当然是正常人,他们一家是虔诚的信徒,每逢初一十五或过年过节都会烧大龙香拜神,虽然有点乌烟瘴气,嗯,有点抱歉用了乌烟瘴气来形容,那时候,我这个小鬼头不知天高地厚的心里的确是这么想,因为我对烟,有某种程度的敏感。

话说回来,虽然有点乌烟瘴气,可是我们处的还不错,那时候同住的姑姑偶尔也会过去他们家串门子。

当年,我住的那一个社区,是一个宁静的小地方,位处一座小山脚下,向东眺望,可以看见不远处的海湾,大概就十分钟车程的距离吧,海风略微的咸味,偶尔仍然能够飘到家里那一个,我们看海的阳台。

我很喜欢偶尔跑到这个阳台,倚靠着围栏,在这个阳台上,不管是东边大海的日出,或者西边小山的日落,都属于我们,我很喜欢这个阳台,是一个真真正正完全拥有太阳的阳台。

其实,不只这一个阳台,我们这一个社区,一直都是在阳光照耀下,悠闲的生活着,生活了好多,好多年了。据说,我们这一个社区是自英殖民时代就存在的。是不是如此?我不知道,可是我想……我相信是,因为我的邻居……其中一些……邻居……在我们之前好久,已经住在哪里好久了。

我一直犹豫着该不该将之称为邻居,可是……如果不是邻居,应该怎么形容就住在隔壁的他?突然发现,我们的语言发展了那么多年,却找不到一个切却可以形容的形容词。

这一个很特别的邻居……他,就住在我家,另外一个隔壁,可是,这个隔壁,却是一个多年前被荒废,遗忘的发展项目,如今,已经杂草丛生,不能住人,不能……不适合住人的空地。

这个地方,我们都把这一个地方,叫做『空地』,不是废话吗?什么都没有的空地,即使长满了杂草,如果不叫空地,叫什么?

不,且听我说,其实,就在这一块空地正中央,有一颗巨大的老树,一颗巨大的老榕树……据说,自英殖民时代就存在了……我想,是的……一棵榕树,要长得那么大,气根纵横交错,应该,需要很多年吧?


近乎廿米高大的树身,占据了整个空地中最醒目的正中央,参天的枝桠遮蔽了几乎整个空地的一大半,枝桠下,是我们这一个特别受阳光眷顾的社区,唯一长年不见天日的地方。

这一个邻居,就住在这一个人们宁愿称为『空地』的正中央,在那一棵巨大得让人害怕的大榕树下,那一棵,人人宁愿避而不谈的大榕树下……而这一个邻居,也是人们宁愿避而不谈的邻居……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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