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

举起左手,抬起右手,一举一动模仿你。
扭一扭腰,挺一挺胸,一举一动模仿你。
提起右脚,曲起左脚,一举一动模仿你。
甩甩头发,摆一摆头,一举一动模仿你。
像吧?像吧?喂!喂!告诉我,很像吧?

学你皱眉,学你眨眼,无时无刻模仿你。
学你讪笑,学你装酷,无时无刻模仿你。
学你焦急,学你悠闲,无时无刻模仿你。
学你嗔怒,学你恶毒,无时无刻模仿你。
像不像,喂!像不像?问你啊!像不像?

他们都夸你好,我其实也不差,我的模仿一等一。
他们都抨我烂,我到底哪里差?我的模仿一等一。
模仿你的一举一动我豪不含糊。
模仿你的一颦一笑我全情投入。
你啊!你啊!你啊!你!却想让一面镜子怎么样?
我在镜子里的世界看你,你才是模仿我的那一个倒影。

外星人说要去看外星人

一个假期,一个假期之前的工作日,两个将会在假期里无所事事的人,嗯……正确来说是一个地球人,和一个外星人……千里传音,隔空聊了起来。

外星人说要趁假期去马六甲一天,说是要看外星人。
地球人说想要凑热闹,看看除了他认识的这个外星人之外的外星人长什么样子,到底,是不是每一个外星人都长得这么秀色可餐(祈祷外星人应该看不懂地球人这么暧昧的用词XD)

外星人说她没有飞碟。
地球人没问为什么,因为在地球是不需要乘飞碟的……于是地球人说他有车,去马六甲看外星人没问题。
外星人说看外星人的主意是咖啡店主发起的,可是过后却了无声息。(不会是忙着泡咖啡了吧?)

地球人不晓得同是地球人的咖啡店主在忙什么,坚持想看外星人,外星人也不晓得咖啡店主在忙什么,也想看外星人。

外星人说要地球人去找多两个地球人一起看外星人,地球人不晓得有那一个地球人有兴趣看活的外星人,和展览厅的外星人。

地球人想问不是回教徒或者是回教徒的地球人,谁有兴趣在这个两天的开斋节假期挑一天一起看外星人。

地球人不要问我详细资料,因为我也想问外星人……
不是说要传详细资料给我吗!?外星人展览在那里?我们那一天去?
午休回来,在网上找到了详细的资料。
连接看这里Red Alert! Aliens has Invaded Melaka!…

连接:
外星人的记事本
咖啡店主的咖啡店

生活节奏慢慢变快,我们也开始习惯了快,步伐一步一步快,一步一步大,有时不自觉,有时不由自己。

是不是曾经想过,放慢步伐,好好看看世界,看看这一个繁忙得让人疲累的世界。

为了快,我们有了即时餐,我们当中,谁不曾在赶路途中解决吃的问题?谁不曾在匆匆忙忙间就这么一餐?我们当中,又有多少人,多少次,希望可以好好坐下来,真正吃一餐?

为了快,我们选择了以车代步,我们当中,谁不曾在赶路途中为突如其来的交通阻塞而焦急?谁不曾为追那么一秒钟的快而抵触过一些什么交通规则?我们当中,又有多少人,曾经好好维持车速,去看看路边风驰而过的路景?

为了快,我们
渐渐放弃了思考,一心只想在最短的时间里完成最多的事情,不再重视过程,我们吃千遍一律的快餐,我们跟随既有的成功模式,我们做同样的事情。

是不是曾经试过,放慢步伐,好好用心,感受世界,看看这一个我们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看看那一张又一张,我们既熟悉,有陌生的脸孔;看看那一些,因为快被忽略的事情。

在这个繁忙的世界中,其实,慢,也是一种优势。

无心之失

你的无心之失是我锥心的痛
可是我的锥心之痛
无心的你怎能明白?

看不见的过失是不是就可以充耳不闻?
无法释怀,无法宽容,无法原谅
像尖锐的锥子,纠缠每寸神经线
在原点不停的反复刺痛

听不见的怨恨是不是就可以视若无睹?
无法释怀,无法宽容,无法原谅
让极度冰点以下,冻结一切理智
在原点不停的反复麻木

你的无心之失是我的锥心之痛
我该怎样原谅你的无心之失
伤痕累累该如何治愈?

你的无心之失是我的锥心之痛
我该怎样原谅你的无心之失
遍体鳞伤该怎么复原?

你的无心之失是我的锥心之痛
我的锥心之痛,反复刺痛,反复麻木
无心的你永远无法明白

原来我们都孤单

『在做些什么?』
『我?我没做什么……』
『哦……』
『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啥?呃……没有哦……』
『哦……』
『今晚没出去?』
『没有,能去哪里?』
『不知道……』
『得空吗?』
『呃,算得空吧,什么事?』
『没事,随口问问而已。』
『哦,不如出来喝杯茶?』
『呃……』
『没空?』
『也不是……只是……』
『哦……没关系,我随口说说而已,别放在心上。』
『哦……』
『嗯……』

原来,我们都孤单。

孤单的风扇孤单的旋转;扇叶绕着圈子,互相追逐,偶尔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那,是不是追逐嬉戏的叫声?只是,在孤单得几乎冻结的空气里,听来,只能是刺耳的,刺耳的……刺耳……的……刺……耳……

原来,你也孤单。

你,不停的说着话,我也只是在听。隐约也听到你说着一些什么,只是,你会在乎吗?我有没有听懂,有没有听明白……甚至,会在乎我究竟有没有在听吗?我可以随时把电源关上,你……却懵然不知,却仍然说着你必须说的话,也许有一些同样孤单的人,会听见吧?

原来,你也孤单。

你问我在做些什么,我回答说没什么,然后我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一些不着边际,原来,我们都孤单。

是不是有一天,当我们发现心中那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孤单在孤单叹息的时候,能够给它一点点温暖的陪伴?

当心不孤单的时候,其实,我们都不孤单。

Do you remember your very first Kiss?


Don't worry, we're not asking you to pucker up and get all sentimental. But now that you've registered, we just want to start our relationship by giving you something warm and welcoming.

So, just license your chosen image or footage clip within the next 14 days and we'll give you 20% off when you enter the promo code ********.

We hope your first experience with us is as enjoyable as your first kiss (but less awkward).

刚刚在注册了一个户口,然后收到这么有趣的一个email……不自觉发出会心一笑,你呢?尤其最后那句(but less awkward),是不是让你也记起了什么呢?

回家

原来回家是一个苛刻的愿望,没有人告诉我,没有,但是却让我看到了活生生的例子。

从来,当我们遭遇了挫折,遭遇了失意,都会想到飞奔回家,到那一个让倍感安心,安全的避风港,那一个我们叫做家的地方,那一个我们可以完全松弛紧绷神经的地方,那一个我们可以肆意享受温暖的地方。

可是如今我疑惑,那一个为我们遮风挡雨的家呢?那一个风平浪静的海港呢?家到底在那里?家还安全吗?想回家,家却在那里?

我看到铺天盖地的滔天巨浪,和头顶上凶猛翻腾的云流,远至近来势汹汹,一层紧接着一层,黑压压的像似一头饥渴得可以吞噬一切的猛兽。

背脊一阵寒冷,我颤抖了。原来,我身在家里,这一个我一直以为安全的家。

原来……回家是一个苛刻的愿望,没有人告诉我,没有!没有人告诉我,这一个我一直引以为傲的家,已经变成了一个可怕的地方。

谁来?为这一个家,在最黑暗的时候,燃亮一点烛光?我,我想,我身为这个家的一分子,我有义不容辞的责任,我手中的这一点烛光,给我们的家,给我们的家人,你,身为这个家的一分子,愿不愿意接受这一团小小的,微弱,执着的代表着希望和自由的火光?

即使是最微弱的烛光,也有照亮黑暗的能力,我深信,当很多很多微弱的烛光聚集在一起的时候,黑夜,也会变成白昼,我期许。请让我们的家人回家,回家……我期许,用泪,我期许。

今天,看到了一则令人心痛的新闻,突然,一阵心悸……我从来,没有在这种心情下写过任何文章,从来没有,没有……我,好失望,因为我是马来西亚人;请你们,马来西亚人,也爱马来西亚,好吗?



新闻链接:当今大马:拉惹柏特拉直接被扣两年,警方今送往甘文丁扣留营

牵线木偶

我抬头看看你,看看你到底想怎么样,想把我怎么样;其实,原来,我这么做,这么想,是你希望我这么做,这么想。

你动一动手指,我就身不由己,被你牵引着走,西,东,南,北……被你牵引着走,似乎,我们都乐此不疲;其实,我是无从选择,你呢?

曾经想过,想过要挣脱那束缚着我的绳索,挣脱被你主宰的命运,可是我想,挣脱了,我还站得起来吗?失去了你的牵引,我还走得动吗?我的生活,还有方向?还有生命吗?

……摆脱,会不会太奢望呢?你掌握着我的一举一动,我甚至连反抗的一丝能力都没有……我,只是一个牵线木偶。

请你控制我的手,请你控制我的脚,请你控制我的身体,请你控制我的心,请你控制我的一切,我誓言,我的一切,属于你。即使要奉献生命,也无怨无悔……我,无可奈何,无怨无悔。

看一场马来西亚举世瞩目的电影

正在埋头苦干假装勤力,不期然有一点点对自己的演技沾沾自喜的时候,朋友MSN敲了我一下,劈头一句话:『Zaid Ibrahim辞职不干了!』

我一下子摸不着头脑……啥?然后突然间恍然大悟,Zaid Ibrahim不就是那个再益依不拉欣,首相署部长吗?(呃……首相署部长,还是前首相署部长?)

稍后我们话题就一直围绕在最近的局势大大互相吹水一番,当然……我们都不是什么政治评论家,正经话没有了几句,就越扯越远……越远就越扯。

友说『我们只是在买票看戏,有时候还要付钱买爆米花。』
我说『是啦,所以我们可以投诉爆米花,也可以批评那些笨导演,烂演员。』
友说『我们就只能这样做了,只是现在我们还可以大发伟伦写影评。』
我说『哈哈哈……最佳影评人……拉惹柏特拉!恭喜恭喜!!他的奖赏就是免费餐……』
友说『狂笑ing』
我说『免费供应多久……就由内政部长来决定。』
友说『笑笑笑~~~』
友说『最差剧情……那吉……完全是翻版十年前老马的老旧剧情。』
我说『冒汗……可是那吉的部分很精彩……』
友说『所以我们有很多最佳演员。』
我说『最佳演员群……』
友说『冒汗……』
我说『最佳演员是……』
我说『最佳演员是……马华和民政!』
友说『……这个奖好像……只有柏林影展有,奥斯卡没有……』
我说(什么和什么,我瞎掰的好不好……而且柏林有“最佳演员群奖”的吗?不管了……)
我继续说『最经典……经典中的经典……电影就是……』

『马来西亚政治风暴』

恩……这个名字好像不是很好听……应该想多另一个更好听的了,毕竟这一场电影举世瞩目,不能丢马来西亚的脸。只是……该什么名呢?

另外,弄了这两个图标,阿亮说『ISA』本身没有错,不如弄一个反滥用ISA的国阵的图标。虽然我始终觉得,内安法令必须废除,但是,想想,法令是人定的,执行法令的也是人……法令不公,有问题,的确也是人造成的。

无论你的立场如何,是反ISA,还是反滥用ISA的国阵,还是到现在还是搞不懂ISA到底是什么,这两个图标是“没有版权,翻用不究”,您,请随意,特地弄成四方形,可以放在MSN的哦!

最好,最坏。

在好几年前,我刚刚从学院毕业,十足十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偶尔虽然打过几份兼差,却不曾真正吃过社会的苦头,加上一直不曾真正为生活忧愁,对于赚钱这种事,完全没有概念,更甭论什么前景展望,或者将来。

总是以为,赚钱就是这么容易;生活就是这么简单;人生……就是那么理所当然。

最近,脑海里常常出现这样一句话:『You can never always get the Best in life, but you can make the best out of what you get from life .』

回想更多年前,母亲走了,留下家里四个孩子,和一个男人。这么多年,不晓得他怎么过,怎么样凭借一己之力,让四个孩子,四个对生活没有概念的孩子,无忧无虑长大,生活必需样样不缺,衣、食、住、行……甚至,奢侈品。

一直到好几年前,仍然以为,人生,理所当然。

觉得,生活,不是变得更好,就是更坏;而通常,都只会变得更坏,除非,我们让他变好。

很喜欢一个基督教朋友分享的一小段话:
『当你向上帝祈求力量的时候,他不会给你力量,他会给你增加力量的考验;当你向上帝祈求财富的时候,他不会给你财富,他会给你创造财富的机会。』

生活,不简单,人生,不是理所当然。当生活每况越下的时候,也许,就是考验,就是机会来临的时候。Make the best out of worst,我慢慢明白。

我有一个黄色的梦想

我有一个梦想,有一天,人权自由不再受到糟蹋,即使因为自由犯了错,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原则下,也有公平受审的机会,不因一个人,或一小撮人凭藉所得的有限资讯,或错误解读,或一己私心,或各种人为不公因素,在经过公平审讯之前为我定罪。

我有一个梦想,一个黄色的梦想,有一天,公正降临。


废除内安法令
释放所有内安法令下被扣留者
每一个人都有合法受审的权利
I have a dream, let freedom ring from the heart of Malaysian.

链接:
当今大马:
今夜内安法令张牙舞爪,郭素沁成第三名被捕者
马华民政齐反对内安令逮捕,记者发动黄丝带声援陈云清
民团政党隆槟发动声援烛光会,网民办“一人一朵红玫瑰”运动
父母探陈云清,律师见郭素沁,电视台禁播反对内安法令言论

I have a Dream - Martin Luther King

先发!

于是我先动手了,因为你紧握的拳头让我觉得你是凶狠的,你会攻击我!你会!你会!一定会!

我不能让你伤害我,不能!我一定要先动手,我先打你!先打死你!让你不能对我做什么!即使是对我怒目而视,也不允许!即使对我粗言相向,也不允许!即使让我想像你的样子就产生不安,也不允许!所以我一定要打你!不要怪我!我是一个好人!我只是自卫!

你的存在是一根肉中刺,让我坐立不安……为什么?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我是一个好人!我要当一个好人!我一直都是一个好人!我一直都努力塑造的好人形象,你就一次又一次的对我狠狠打击,为什么?!安安稳稳的过你的日子,不行吗?

不行!不能再让你伤害我!我想,是了……我可以先动手,我先把你打倒。对!就这么办!

于是我先动手了,因为你是有威胁性的,你会破坏我的努力,会破坏我的形象,我的一切。我不能让你这样,不能,我要先发制人!即使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我可以把我身边的人都牵连,我可以把那些无辜的人们也都牵连……宁我负天下人,莫宁天下人负我。

啊!我的好人形象……对!我告诉那些其他人,你是坏人,你要害他们,你要破坏他们的安稳生活,就如你要伤害我那样,伤害他们。对,我是好人,我还可以当英雄,我打你!

扭打

夜,原本应该是宁静的,或者,至少应该是慵懒,或者悠闲的。

走在仍然还未休息的走道上,麻麻档的范围内仍然是人声沸腾,在大屏幕上播放着的大概是,嗯,是卫星电视现场直播的足球赛事。

我没有特别留心,自顾自的在人行道上蹒跚度步。一步一步的,黄色的街灯配合着我的步伐,将我身后的影子拉长,又缩短,又拉长。

隔着一条小马路的麻麻档传来的声声喧哗,吸引我望向大屏幕。

今晚,风稍微的强,偌大的布幕随着风的节奏,颠簸起舞,布幕上微微浮动着小小的起伏,像似一个又一个的小浪头,顽皮的跑到足球场的翠绿上去了。

一隅,陡地传来一声尖呼……

不自觉的把球赛精彩万分的风头都给抢了过去,我,他,他,她……麻麻档里的人们自然都将注意力转移到这一声呼叫的源头处。

两个女人,就在路旁互相扭打着。她,毫不客气的扯着另一个她那一头有着小波浪,染黄,及肩的一头秀发,应该相当的不留余力吧?被扯的向那一边都歪了过去,甚至乎就快往那一个方向跌过去了。

女人勉力稳住了身子,不甘示弱,也伸手去回击,却被一手挡下,一扭肩,一推,一拉,然后一松手,反而自己摔了一下。

伴随着这一系列,互相你来我往的推拉扯,就是那让人心烦的呼叫声,咒骂声;还有,就是那一个有心无力想要从旁调停的朋友。


我保持着速度,朝着同样的方向走去,只是,心里多了一个疑惑:
『是为了什么?要将自己最丑陋的那一面公诸于世?』
或者,应该问说
『是为了什么?要将自己丑化至极致,然后公诸于世?』

因为嗔怒而扭曲的面容、歹毒凶恶的眼神、毫不保留的恶毒诅咒、混乱拉扯中移位暴露的肉体、头发披头盖脸,散乱的或者粘在满布汗水的脸颊、或随着强风狂乱的在空中飞荡……

我得不到答案,但是,我见识到了:女人,丑陋之极,大概就是如此。

星空

它从遥远的天边飞来,穿越了无法想像的空间,来到这里,来到我们的星空中,然后一闪一闪的伪装成天际中可望不可及的钻石。

曾经,听说过一个遥远的传说,天上的星星都是曾经守护大地的勇士,当这些勇敢的生命之火熄灭的时候,他们的灵魂就会幻化成天上星星,守护大地,一直一直,永无止境。

我们,一直都祈求,祈求永恒不变,如果,要永远在天上看着心爱的人们一个一个的苍老死去,一个又一个被守护着的灵魂逐渐枯萎,却无能为力……会不会开始怀疑?究竟,生存的意义是什么?

当我们开始怀疑生命的时候,守护我们的那颗星星就会失去光芒,慢慢的黯淡,直到有一天,当我们仰起头,发现,只看到一片黑茫茫的夜空。

曾经,我对朋友说过,每一个人头顶上的星空都不一样,每一颗星星都代表着在我们生命中的每一个生命,最亮的那一颗就是最至关重要的那一个人,就是那一个在最黑的夜里也愿意尽一切力量照亮我们的人。

一直,我们都不自觉,不自拔的视一切拥有为理所当然,也予取予求。对着繁星点点的美丽星空,总是渴望消蹤即逝的璀璨流星;当流星闪耀着划过天际的时候,却贪婪的希望那一瞬间可以永恒。

当,那一颗最闪亮的星星为了我们深不见底的贪婪化成流星坠落的时候,究竟,我们得到的是流星,还是失去一颗愿意永无止境守护我们的勇士?

曾经,听过一个遥远的传说,当大地上的有人对生命绝望的时候,就会有一颗星星坠落,在哪短短的一瞬间,将它自己永恒不灭的生命燃烧殆尽,期望能够再次点燃希望。

天文学家说,星星,从遥远的空间来,穿越了无法想像的遥远距离和空间,经历了近乎永恒的漫长时间,终于来到我们的夜空中,一闪一闪的……我们不明所以然,靠着想像力为星星天花乱坠……希望,承诺,亲情,友情,爱情……

会不会有一天,当我们同时都仰起头的时候,却只看见,一片我们陌生的星空?

飞吧

天有多高?让我更接近你一些吧!地心引力啊,为什么对我纠缠不清?却偏袒小鸟身上的翅膀?却放任白云悠哉游哉?却让蒲公英的小孩随风飘荡?

有一点点好奇,在小鸟眼中的大地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在高空中盘旋的老鹰,又有着什么样的心情?小鸟啊,老鹰啊,不晓得,不晓得你们会不会羡慕我们的飞机?告诉你们,不必羡慕,我们还要买机票。

很久以前听说,在白云上端有着另外一个世界,住着一群和我们不一样的人,听说,听说哦,他们有神奇的法力,能够让我们看不见他们的房子,听说,听说哦,他们……是神仙。

地平线的另一边,有没有一个你,和我想着一样的事情?蒲公英的孩子飘到我耳边,风儿也絮絮细语,我却完全没有概念,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是不是在讨论着我让人啼笑皆非的天马行空?

是的,我没有能够让我飞翔的翅膀,也没有漂浮在云端的神通力,也没有能够载我乘风而飞的朋友,可是我有比天更高的想像力,谁说我飞不起?

我现在就飞,啊!天到底有多高?让我飞得比你更高一些,看看在云端上,是不是真的有住着神仙?小鸟和老鹰是不是神仙的宠物?蒲公英,原来是神仙的信使,天神差它来告诉我『飞吧,孩子,地心引力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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