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fession 我不是好人

凌晨的酒精，凌晨四点的短讯，和断了两次的电话，电话记录显示了这一通电话把我们带到了五点十九分……
我很清楚，即使因为两点才上床睡觉的疲累，也不足以再催我入眠，现在是六点十分，秒针仍然跳动着，似乎已有微亮的天花板，若隐若现……

是朦胧的半梦半醒让我无法完全掌握自己吗？还是我对妳已经慢慢的不再设防了？很多很多我已经不想再提起的事情，我隐约记得，我说了；很多很多我以为，真的以为已经成为过去的过去，我隐约记得，我说了。

对不起，各位相信我的好人们，我没有资格当你们所谓的心灵支柱，我不是好人，我其实很坏……不……我很贱，我记得，我们说过这句话，其实我更觉得，对我，罪恶会是更贴切的形容词。

曾经引以为傲的洒脱，曾经引以为傲的自由，曾经引以为傲的一切……样样都染着污秽的血腥，或早已干涸的，或仍隐隐作痛的，洗去了吗？过去是现在的一部分，我知道我将无可避免的必须一直背负着这一切；万般带不去，唯有业随身，我知道。

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完全把自己的心交到一个人手中？
我，曾经辜负了这份信任，亲手，我……捏碎了一颗完全相信我，依靠我的心；我至今忘不了，那是频临死亡的绝望语调，那么的冰冷。
我，曾经狠狠的恨过，不顾一切的让自己浸淫在仇恨中，为了毫无理由的报复，烈火燎原的仇恨，伤害了人，烧害了自己。

於是我，
告诉自己，不要再伤害任何一个对我有感情的人，所以一直选择孤单，我没有信心不再去伤害，对偶尔的怦然心动，我择了无视；对偶尔的失控，我让它狠狠的一刀断。
於是我，
告诉自己，要守护每一个感情遇到挫折的人，不是伟大……我只是想赎罪；我一直挂在嘴边的“珍惜”，是我用巨大的失去换回来的领悟；珍惜，它会让你过得比我好，会的……真的会的，请记得要珍惜。

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会有报应，我们都这么对自己说过；我记得，我们说了。
我不是想要让这双充满血腥的手去碰妳，我不是觉得妳是可以被玷污，我不是不担心；只是这一切，完全，没有，足够的，能力，让我，抵挡，妳。

如果真的有命运，当两个觉得自己不值得有人对自己好的人碰上了，为什么？我们，都无法给彼此一个答案。

这个晚上，我们仍然不确定；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回头，已经，太迟了……如果无底深渊就在尺呎，就让我往里堕落吧！也许这是最好的报应，或者伟大一点说，最好的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