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句话,后悔不曾说出口,那一句话是
『留下来,或者我跟你走。』
我,没有那种洒脱。
如果,可以让我自私的偷盗一个忏悔,让我偷盗一个自欺欺人的心安理得,让我偷盗那一个老师对友子的思念,信里的每一个字,或者,至少,让我偷盗那一句话……
『我不是放弃妳,我是舍不得。』
只是,我应该把信寄到哪里?
也许,现实有一个缺点,不是每一个思念的尽头,都在《海角七号》。
♥♥♥With Love♥♥♥
总是让人不自觉变得温柔,当心里飘起轻柔的白雪。那一阵略带冰冻的冷风总是让人联想到温暖的暖炉,温暖的家,温暖的亲人,温暖的亲密爱人……於是,一股暖流沁入心扉。感谢天地,因为这一种温暖,於是我们不自觉变得温柔。
这一篇,是我在新加坡难得空闲写下的一篇,由于行程紧凑,无法来得及完成……有点突然间结束的感觉……因为,回来之后,不想再继续写下去,只想说……还是回家好。
有时候,艾琳娜会逼着我看她练习。都是在晚上,她放工之后总有一些时候会硬拉着我上舞蹈教室,我能怎么办?她总是说我该多接触人群。
人,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在走入拥挤的世界之后,渐渐的就对人群产生了依赖性,忘记了如何独处。
在我的学院时代,有一个英国回来的讲师,说过一句话。
A real women will only need one diamond, one right diamond, will make her shine like a Jewel in the sky.
有几个人问我怎么样,我答不上来。气氛,人潮这种东西其实很个人,也很抽象,你为什么不自己出席呢?而且重点是,还问我这么一个说话都很抽象的人……曾经有人说我写的东西很村上春树(连接)
所以,我叫这些人去看其他人的部落格了。
我们应该庆幸社会进步,不再有浸猪笼这回事;应该庆幸,结婚不再是女人的唯一出路;应该庆幸,恋爱自由,万岁!
小镇姑娘叹了一口气说
『你不明白我们小镇。』
在这一个地方,自由恋爱是罪,老姑婆更是十恶不赦。陡然间,我发现我们之间的距离竟然如此的遥远,我笃信的自由万岁,在她生存的世界里……彻!彻!底!底!溃败!
在遥远的天边仍可窥见一丝温暖阳光,泛着微黄,一层,一层,渐渐蓝,渐渐暗淡,渐渐沉重,我仰头,仰头眺望乌云在天空中汹涌翻腾,渐渐至无边无际,空气中弥漫着潮湿。
一直很想将她的事情写下来,却不晓得该从那一个部分开始写起;从认识她的经历开始吗?那实在是没什么惊喜的,平凡得我几乎无法回想,我是怎么认识她了。
这么一提,我是怎么认识她的?还真想不起了。
为了给发展让路,大自然的生存空间越来越狭小,在城市里,已经难得觅得一丝奔放的绿。早晨的清新总也夹杂着大都市繁忙的气味……花香,在我深深吸气的那一刻,匆匆赶到,匆匆离去,哦!多么让人怀念的气味。
都是听说,听说那是一场可怕的斗争。
两个巫术师互相你来我往,大家都很不安,社区里谣言四处乱窜,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一些是事实,哪一些是幻觉,哪一些是以讹传讹。
我的志愿是要当一个医生,我要拯救世界上受病魔折磨的人,让世界上每一个人都能够健健康康活到长命百岁。
我的志愿是要当一个警察,我要保护我的国家,要保护爸爸妈妈和弟弟妹妹,还要把所有坏人都捉起来,不让他们欺负所有好孩子。
我的志愿是要当一个老师,我要为国家培养未来的栋梁,为社会培养英才,教导孩子们作人处事的道理。
我的志愿是要当一个工程师,我要盖世界上最高的高楼大厦,要盖世界上最雄伟的楼房,让所有人都有房子住,不再受风吹雨打。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荧光灯开始大行其道,从此夜空不再寂寞,红黄蓝绿;旷世天才爱迪生,当年拼了命燃亮了第一颗史上灯泡,大概也不曾想过如今会有这种结果吧?
入夜的城市,让人分不清楚究竟是不是孤寂;空荡荡的高速公路上,让遥远看来无边无际,让被黑暗包围的人们更觉渺小。
橙黄色的街灯,据说有警惕作用,让马路上超速飞驰的人们额外多一份警觉……偶尔却发现,超速的车子闪着白昼般的亮光风驰电致擦身而过。让人不期然想念白天的拥挤。
常常听人说『知足常乐吧……』语气却深深无奈,似乎是因为无法高攀而退而求其次的自我安慰,我不喜欢这样的知足!这样的知足已经偏离了知足原本该有的意义。
好久好久,都不敢再接近,都不敢再多望一眼,那刺人肺腑的树荫,那一个可怕的阴影;可是即使如此,在夜幕低垂的黄昏时分,总似有若无听见它的召唤,召唤我,也召唤藏在神经线里的可怕刺痛。
据说,他有着差遣鬼神,唆使人心的本事,是人们口中的巫术师,阴深而恐怖。
在爱FM梦游的一个晚上,和吉安,有文,鈧凯,韩士聊了部落格留言现象。
对于这一个熟悉的文字世界,你有多熟悉?在那一个你以为熟悉的轮廓中,你又了解多少?如果你看到的有一天让你听到,你听到的会是你所熟悉的吗?你所熟悉的,会是熟悉,或者只是以为熟悉?
Up so high, in the clouds, behold! the grace of the hills, what other words can be use to dedicate its stunning beauty? no, none other than... beautiful.
就只是在我手边,轻轻的扭着颈,懒懒的弓着身,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柔软无骨,有着那么一点点的娇柔任性,有着那么一点点的狂野,有着那么一点点的魅惑。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前言不对后语,原本,这总让人混淆;渐渐的,变成了不信任。反复,你的反复无常摧毁了信任,却仍然自得其乐活在谎言,幻觉之中。
这一格的开场白很让人冒汗,四个字:『小时了了』。
我是在长大了很久以后才知道,小时候一直以为的大床,其实还分为至少King Size 和Queen Size,然后又过了很久,才知道原来床褥也分很多种,纤维,弹簧,聚合胶,天然胶……嗯,我念得出名字,却其实并不很清楚其中真正的分别。
不晓得,为什么会以国王和王后来区分床的大小,总不可能以前的国王和王后是分房睡的吧?分床睡,也不可能吧?
二零零七年六月,开播,二零零八年六月,一周年,写了惠美的故事,在二零零七年和二零零八年这一年里,发生了不多不少不大不小的事情,有者轻如鸿毛,有者……也并没有重如泰山,过程中,看着你,看着你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看着他,看着彼此,一路走来,一起成长,我们都经历了不少。
彼此间,或会有一些摩擦,有沮丧,有争执,却也有开心,有欢乐,我没有见过你,你也未必有意思想知道我是谁,我们,却在这个虚拟的网路世界互相来往,关系至少比住在隔壁那一个时常见面,却甚少打招呼的冰冷面孔要好。
大人说,那里常常会发现各种小动物的残骸,我不信!大人说,那里常常会发出各种奇怪的火光,我不信!大人说,那里常常会传出让人惊悚的怪声,我不信!大人说,那里很邪门,不准提,不准望,不准接近,否则下场会很凄凉……我……不……信…………?
我不敢肯定,我是不是还能继续无视大人们的警告。
有一句话说『看看女人,就能知道她的男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不晓得其他人会怎么样去诠释着一句话,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极度不同意,简单的原因,或者应该说,原则。
不要把照顾自己的责任推给身边的人,女人如是,男人如是,每一个人都有责任照顾自己的一切;把责任推给男人,太不像话了吧?
美丽、幸福、快乐的女人我认识的不算多,也不少……也许认识不深,所以我看不出他们全身上下那一部分是因为依仗男人而美丽、而幸福、而快乐,难道是因为用了男人的钱买保养品吗?还是用了男人的钱搞了隆胸翘臀抽脂美肤祛斑?
在狂风暴雨的日子里,老榕树像是一头发狂的猛兽,疯狂的在大风中,大雨中,拼命的左摇右摆,像是挣扎着想要摆脱一些什么枷锁;我,在大雨的日子里,也总爱倚靠在窗前,望着那一团硕大的黑影,在风中互相彼此凶狠的拉扯。
即使大人们严厉警告着,甚至半带着恐吓的警告着,我不是很肯定为什么我会完全不避讳去谈论他,和这棵老榕的一切,或许,是仗着那一股初生之犊的傻劲?还是狠劲?
不晓得,你的童年是怎么样的?住在什么样的地方?玩过什么样的游戏?你的邻居,又是谁?
生活节奏慢慢变快,我们也开始习惯了快,步伐一步一步快,一步一步大,有时不自觉,有时不由自己。
『在做些什么?』
『我?我没做什么……』
『哦……』
『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啥?呃……没有哦……』
『哦……』
『今晚没出去?』
『没有,能去哪里?』
『不知道……』
『得空吗?』
『呃,算得空吧,什么事?』
『没事,随口问问而已。』
『哦,不如出来喝杯茶?』
『呃……』
『没空?』
『也不是……只是……』
『哦……没关系,我随口说说而已,别放在心上。』
『哦……』
『嗯……』
原来回家是一个苛刻的愿望,没有人告诉我,没有,但是却让我看到了活生生的例子。
我抬头看看你,看看你到底想怎么样,想把我怎么样;其实,原来,我这么做,这么想,是你希望我这么做,这么想。
正在埋头苦干假装勤力,不期然有一点点对自己的演技沾沾自喜的时候,朋友MSN敲了我一下,劈头一句话:『Zaid Ibrahim辞职不干了!』
我一下子摸不着头脑……啥?然后突然间恍然大悟,Zaid Ibrahim不就是那个再益依不拉欣,首相署部长吗?(呃……首相署部长,还是前首相署部长?)
稍后我们话题就一直围绕在最近的局势大大互相吹水一番,当然……我们都不是什么政治评论家,正经话没有了几句,就越扯越远……越远就越扯。
在好几年前,我刚刚从学院毕业,十足十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偶尔虽然打过几份兼差,却不曾真正吃过社会的苦头,加上一直不曾真正为生活忧愁,对于赚钱这种事,完全没有概念,更甭论什么前景展望,或者将来。
总是以为,赚钱就是这么容易;生活就是这么简单;人生……就是那么理所当然。
于是我先动手了,因为你紧握的拳头让我觉得你是凶狠的,你会攻击我!你会!你会!一定会!
我不能让你伤害我,不能!我一定要先动手,我先打你!先打死你!让你不能对我做什么!即使是对我怒目而视,也不允许!即使对我粗言相向,也不允许!即使让我想像你的样子就产生不安,也不允许!所以我一定要打你!不要怪我!我是一个好人!我只是自卫!
夜,原本应该是宁静的,或者,至少应该是慵懒,或者悠闲的。
走在仍然还未休息的走道上,麻麻档的范围内仍然是人声沸腾,在大屏幕上播放着的大概是,嗯,是卫星电视现场直播的足球赛事。
它从遥远的天边飞来,穿越了无法想像的空间,来到这里,来到我们的星空中,然后一闪一闪的伪装成天际中可望不可及的钻石。
天有多高?让我更接近你一些吧!地心引力啊,为什么对我纠缠不清?却偏袒小鸟身上的翅膀?却放任白云悠哉游哉?却让蒲公英的小孩随风飘荡?
水晶,如此完美,无瑕,静静的看,玄妙得让人深深陶醉,多么的深邃,像似有着不可思议的咒语,叫人打从心底深深赞美,所到之处皆叫人无法自拔在她身上流连,她骄傲的炫耀着这一切,享受着这一切,挥霍着这一切。
静悄悄的夜里,看着电脑屏幕,电波在低吟,风扇在伴奏,远处的街角五光十色,天上的星星璀璨闪烁。
刚刚从Studio回家,一上网查阅邮件,一封电邮标题大大写着一行字《多媒体委会封锁今日大马》
再引述几段英文网站《马来西亚内幕者》的消息吧:
『数名内阁部长与高官,包括副首相纳吉在内上周开会决定,对部落格展开严厉行动。
政府发现每年共有40万人登记为新选民,假设来届全国大选在5年后举行,届时将有200万名新选民,当中大部分将从网络与部落格获取资讯,而并非主流媒体。因此,国阵政府决定未雨绸缪对付部落格,以免部落格在网上散播不确实的消息。
该网站引述一名匿名政府官员的话说,政府内已经达至共识,必须要确保部落格与网站业者对言论负责任,并且将对那些诽谤与散播不实消息者采取法律行动。
“否则所有人将可以任何做出各种没有根据的指责。有关当局担心,如果坐视不理,国阵的公信力将越来越低。” 』
我不要广告,它是无谓的干扰,和我无关的资讯充斥了我的世界,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如果是心甘情愿,为什么要说是牺牲?
当你默默耕耘,却没有得到预期的结果。你说你牺牲了,你的付出被辜负;反之,就不是牺牲。
当你为他等待,却盼不到出现在你面前。你说你牺牲了,浪费了你的青春;反之,就不是牺牲。
当你努力付出,却遭人冷言冷语唾弃。你说你牺牲了,一片热忱不被珍惜;反之,就不是牺牲。
当全世界都说你是傻瓜,那样的付出和蹉跎,不断游说,软硬兼施劝说,你甘之如饴说『为他,我心甘情愿。』
然而,在这一切心甘情愿背后,是否潜藏着无可奈何,是否其实无可奈何?若不然,何曰『牺牲』?
Shukran Ibrahim:
It is not timely. It's not in the good spirit of our National Day. If we go ahead with the concert, it is contrary to what we are preparing for.
Kamarulzaman Mohamed:
We don't want our people, our teenagers, influenced by their performance. We want clean artists, artists that are good role models
看那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里,穿梭云层间的鸟儿,我想,有朝一日我们会像鸟儿那样自由自在。我要和鸟儿在蔚蓝中嬉戏,伸手去捉那在身边闲晃的白云,我要收集我头顶上,你头顶上的白云。然后告诉全世界我曾经像鸟儿那样飞翔。
隐约听到妳充满魅惑的笑声,一回首却空无一人,荡人心扉的嬉笑声却犹然回荡在耳际,渐渐远去,渐渐远去,却始终挥之不散。
『我真的要离开了,离开我生命中唯一的阳光,曾经放弃一切去追逐的阳光。』
童话故事里,王子总是必须历尽千辛万苦,克服了重重难关,才能来到公主的床边,用充满爱的吻,唤醒沉睡中的公主。而这一刻,一直都是童话故事中,最浪漫的结局。
我凝望着白色画布的无暇,想像着如果为你抹上五彩缤纷的心情。画开心,红黄蓝绿;画希望,黄绿蓝白;画自由,蓝白碧绿;画自然,青靛褐红。
我斟酌着给你什么样貌,想像着如果为你挂上七情六欲的感受。画笑腼,红黄蓝绿;画感动,黄绿蓝白;画期待,蓝白碧绿;画亲切,青靛褐红。
那是樱桃红色的艳丽,俏皮,诱惑,用呵气如兰散发捉不着,看不到的魅力;为什么却毫无保留的被深深吸引?想不透,是因为那一抹白里透红,淡淡的红,还是因为无形中着了魔?
夜里,呆望着天花板;早上,把自己藏在枕头里。
真正的疯狂,不是跳脱固有框架,而是重复做着同样的事情,每天,每月,每年,周而复始,如是循环一生,却不自觉。
The true meaning of madness is, doing the same thing, everyday, every month, every year, for the rest of your life.
『魔镜啊!魔镜!请你告诉我王子和公主现在的谈判进行的怎么样了?』说摆,巫婆口中念起了咒语。
亲爱的公主,
亲爱的王子,
阖上双眼,又睁开,心想着什么,各种琐碎,无以名之的琐碎,到底是什么?
无法解释的神秘,妳,啪嗒……啪嗒……啪嗒的,忽上忽下,在五彩的世界里独树一格,总是如此强烈的牵引着毫无防备力的目光。
你不断的说着,不管是开心,不开心,不管是你自己的心情,还是他的故事,或者我们的故事。你不断的说着,一直不断的说着,有时候,因为你的那一句话的会心一笑,我一直都记着。
一直以为,他无所不能。在他宽大的臂膀上,总是闪耀着夺目炫丽的白色翅膀,诉说着一个又一个,守护我的故事。而我,也一直,任性依赖着他虚无缥缈的力量。
在空旷的大地上,小仪走着,东张西望,像是漫无目的,又像是在搜寻着什么。他偶尔停下脚步,抬头望天,是在想什么吗?『天外,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
天生不一样,能不能平等?她问他,等一个答案『能不能?』
如果不是因为你,在这一个角落的这一家餐厅,不会变的如此特别。优美,温馨,简单,高雅的气氛,因为你,让它变得如此脱凡不俗,这一家外表看起来如此平凡的餐厅。
彼此有默契,有不可思议的互动。在旁人眼中,那一种默契和关系,超越了友情,不只是好朋友,那一种互动,带着微微的暧昧,彼此间有不可思议的关怀。那一些在每一个举手投足之间细微的小动作,你有发现吗?
鱼啊鱼啊鱼,古人说我不是你,不应该明白你的快乐。
我啊我啊我,我不服气,可是一堆枯骨说的话我又何必耿耿于怀?
鱼啊鱼啊鱼,不如把你的快乐告诉我好吗?我去反驳他。
树荫下,孩子们藉着树荫的庇护,大声尖叫,为那一颗白色的弹珠雀跃万分,摩拳擦掌,誓要把它赢回去不可。嗯,一定要把小白弹珠打出圈子外,把它带回家。
妳略带威胁的语气警告我,不要让妳习惯每一天早上的早安,不要让妳习惯甜言蜜语,不要让妳习惯我。我却习惯了,每天早上醒来,就想要把微笑挂在妳的脸上,希望妳的每一天,都有一个美丽的开始。
在幽静的路上,街灯穿过树枝与树叶之间的隙缝,在平坦的路面上勾画出迷幻的图形,我开车驶在这一副变幻无常,无边的艺术品,掠过身边一栋又一栋的,风格优雅高尚的房子。
望着蔚蓝的天空中,我问『你要往哪里去?为什么走?停留在我手中不好吗?不好吗?不要走,好吗?』
一句『我不行了。』然后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赌气不走了。
让灯光转淡吧,我们的世界里只需要有我们的影子。无视那企图蒙蔽双眼的黑暗。我们的行云流水,是因为熟悉,和默契,不需要言语,妳会知道我想往哪里走,我会知道妳会怎么样配合。
走了。我没有送机,恵美不准,我也不敢。她不要我看到她流泪,我不忍心看她流泪,我们却什么也没有办法做,不能挽留,不能安慰,不能任性,不能,不能。
飞机飞走了,是哪一架飞机载走恵美呢?我的心揪着,是对任性,不顾一切任由惠美进驻心里的惩罚吗?曾经,我怀疑这是激情释放的毒药,可是,是什么让我们都不愿意拒绝?是明知故犯。
我常常觉得,世界中,最美的是生命。生命,那么的妙不可言,那么的神秘莫测,穷世上最优美的形容词,也难形容那种缤纷绚烂之万一。
『你喜欢的对象要有什么条件??』很多人都喜欢问的一个问题,而且,也会有很多,形形色色,甚至让人啼笑皆非的答案。
不过,我只会说『没有条件。』当然,相信没有人会满意这样的答案。我就曾经因为这么回答,被对方死逼着我,逼着我列出一些条件,甚至尝试引导我回答,提出各种假设性的试探。
今天,在MSN上放了这样的一个讯息。
Good Morning Friday~let's celebrate the celebration, shall we dance?
请你好好照顾自己。为了自己,为了你爱的人,为了爱你的人。
曾经,有人对我说过『看你写的东西,会爱上你。』我一直都记得这句话,也一直都记得,一直都很重视对我说这句话的人,我喜欢能够明白我的文字的她。
你说,你的付出都是为他好,可是,他为什么一定要接受?即使他愿意接受,为他付出的对象却也不一定就是你。
一年了。二零零七年六月开张,到今年六月,刚好满一年了。
他是时尚,人们用他来显示自己的尊贵,品味,潮流触觉。有人说,三个月就得换一次手机,要不然就是落伍。只是,哪里来这么一笔钱?对了,我现在这一部,也是能够上网,能够发多媒体简讯,玩视频,玩自拍,播MP3,还能够打Java游戏,昨天还踢球赢了意大利队,三比一。用了一年半,没换。
To Emi's heart
『恵美,我不舍得妳。我不想放弃,可是我知道我们都没有选择的权力,从一开始,我们都知道,我们都清楚知道。我不能,不敢,不愿意,任性的要求妳留下。不要为难,妳是时候回家了。
恵美,有妳在身边,我很开心。
谢谢妳。
约定了的,不要忘记。』
『恵美,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故事,特别为妳而写。我知道妳不会看到。可是我知道,在妳心里,一定也有一个故事,主角,是妳,和我。
约定了的,不会忘记。
承诺,是必须用一生来守护的。』
有钱,会让人的想像力退化,会让人无法再明白,赚钱有多辛苦,会让人无法再了解,通货膨胀是什么,也不会再明白,经济压力是什么,这些,却都是我们这些市井小民不必想像,都明白的。
草草咽下了早餐,盘子上七零八落散乱着面包屑、酱料、食物残渣,看来有点可怜。才不管,那么难吃。
阳光普照,这是一个美丽的早晨,露珠死皮赖脸的藏在叶子底下,和阳光玩起了捉迷藏。大树,毫不吝啬,我们和露珠一同分享着在大树底下的阴凉,早晨的味道,就是那么的让人心旷神怡。
经过一夜的辗转难眠,阳光透过窗帘间的狭缝,提醒着我早晨的到来。空气中漂浮着的微尘,在阳光中清晰可见。窗外的海平线,一如往昔,在那一端的彼岸,是恵美的家乡吧?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们都知道,事情不应该发生,我想我明白陽子发怒的根本原因。
我将身上的水搓干,没事可干,想要让气氛可以缓和一下,正盘算着该怎么开口打破僵局。一下子,却让陽子那锐利的目光盯得我浑身不自在,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眼神,让我不得不打消尝试想和她沟通的念头。